他没有留别的话。陆薄言恍然大悟。

“也许吧。”唐爸爸的手交握在一起，食指来回点着，他抬眼看了看威尔斯，威尔斯说得严肃且真诚。

“嗯好。”“不……还没有死。”抢来了手机的男子在旁边说。

“这一次，你想要的东西我就放在那，你只要想拿，随时都可以取。但你要记住，你是从我康瑞城的手里抢东西，所以只有一种结果，就是我看着你一个一个地失去挚爱。我要让你知道你和当年一样无能，只能看着亲近的人死去。陆薄言，看到你的失败和痛恨是我最喜欢的游戏，你已经失败过一次了，可千万不要让我在这一回失望。至于你身边的人，我劝你看好他们，因为他们很快就会一个个消失了，你最好不要期待他们能活着回来。”沈越川吃惊，他还是第一次听到陆薄言说出这种骇人的话，“当然不会，我们能抓住他一次，就有两次三次，康瑞城他得意不了多久。”

她甚至没意识到自己刚刚也经历了生死，威尔斯紧紧回抱住她，视线稍沉，心里带着自责轻拍唐甜甜的脑后。唐甜甜心里难过的一塌糊涂，那种想哭但是又找不到理由的难受。多说一句显得矫情，不说窝在心里分外难受。

沈越川更疑惑了。查理夫人真的是……私生活混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