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哥为她的凶狠劲一怔，说不出话来。“我对你没负疚，你帮过我，我也……”

再看傅云，她浑身虚弱的半躺在床上，双眼紧闭根本没看严妍，仿佛严妍感受到的只是一个错觉。这天的音乐课，她发现班里多了一个新同学。

难道他不想跟她安静的生活？程奕鸣还了几下手，然而一个被他推开的人差点撞到严妍。

她转身离开，下楼找了一间客房，锁门，睡觉。吴瑞安的眸光黯到最深处，嘴角的笑是机械似的记忆。

但她越是这样，其实越显得幼稚。她知道他这样不正经，都是在逗她开心。

“灯光组全换！”程奕鸣代替她回答。“还有更精彩的。”程臻蕊往她伤口上撒盐一把，然后敲响了房门。